我感嘆道:“小的時候,就盼着休息,然後讓我爸來帶我玩。只是那時候家裏經濟條件比較拮据,並不能每一週都來。我爸就制定了各種考試,比如測試達到了多少分,才帶我來。我小時候並不是經常考試,一學期也就期中考試和期末考試,所以一年也就能來玩兩次吧。”
林軒聽了,搖搖頭說:“唉呀,窮人就是?煩啊。”
“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。”劉義成捂嘴笑了笑,“我小時候也是同樣想來玩,卻沒有機會。我比你更可憐,我甚至都沒有來過遊樂場。”
我吃驚地問:“你家比我愛還窮?”
劉義成只是笑笑。沒有說話。他對他的家庭一向是忌諱會很深,從來不在從前提起,就連昨天晚上跟他倆個人談得那麼深入,他對自己的家庭都是隻字不提。
我雖然很奇怪,但也知道不應該追問。
進了遊樂場沒有多久,天就快? 靳家小皇后 了。我們玩了幾個項目以後,我就有就些玩不動了。雖然項目都不算刺激,但我的身體已經不比從前,這大病初癒的,還是得悠着點兒。
但玩起小孩子的玩意兒,還是挺開心的。特別是旋轉木馬,那簡直就是我小時候的最愛啊。我一連重溫了兩遍還覺得不過隱。
又過了沒有多久,天色更暗了。我問楊一:“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?”
楊一說:“等一等吧。”
“你們這忽然要來遊樂場,是不是不僅僅是要來玩啊?”我問。
楊一點了點頭,還沒有來得及解釋,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尖叫。接着是另外很多人的尖叫,我和楊一互相看了一眼,立刻跟着人羣跑過去。
原來是有個小姑娘從攀爬一邊的遊戲,不小心掉下來了。摔得渾身是血,也不動彈。不知道情況怎麼樣。
她的爸爸媽媽似乎都不在身邊。而是聽到聲音以後五分鐘才趕過來,媽媽直接嚇暈了過去,爸爸則是衝過去,抱着女兒的渾身是血的身體。
周圍已經有人叫了救護車,在旁邊大聲叫:“情況怎麼樣啊?先檢查一下是哪裏受了傷,大概看一看,然後止血……”
孩子的爸爸在孩子的頭上發現了一個洞,趕緊把衣服脫了。緊緊地捂住傷口。我站在邊上,越過各種人頭往裏面看,看到了那個小孩身邊站了一個人影。
這裏確實有鬼氣……
還不等我反應過來,身邊的楊一和寵承戈就衝了過去。那人影轉身看到他們,立刻沒入了旁邊的人羣中。我大聲問:“喂,你們怎麼……”
楊一和寵承戈已經跑進了人羣,一開始我還能夠看得見他們的身影,後來就完全看不見了。
而劉義成和林軒,也正伸長了脖子往裏面看。我問他們:“怎麼一回事啊?”
林軒說:“他們算到今天這裏會出事,所以來看一看。剛纔那個人影可能就是‘假面’。他的鬼體在這裏,那麼肉身一定就是在附近的。”
劉義成接着說:“可惜剛剛看到我們,已經跑了。現在鬼體和肉身結合,鬼氣得到掩藏,要找出來就太?煩了。”
我張大嘴,目瞪口呆了一陣,問道:“你們過來,就是爲了抓‘假面’的?”
劉義成點點頭,說:“我們看你纔剛恢復,所以沒有跟你講,勉得你一聽到‘假面’的名號,就太過於緊張了。”
我被‘假面’傷過一次,確實年到他的名號就有些不太舒服,莫名其妙地害怕。但‘假面’是那麼厲害的人。咱們現在的實力已經可以主動出出擊了嗎?
說話間,楊一跟寵承戈已經回來了。他倆個找了一圈,但因爲‘假面’太善於僞裝,所以一沒入人流,就完全找不出來了。也不知道誰是誰。
毫無疑問,這個小女孩一定是死了。
我惋惜了一會兒,只能嘆了一口氣,和他們一起回去了。回去的路上,順便先把晚餐吃了。
我看了一眼時間,晚上八點。
但剛剛經歷了一個小生命的隕落,半點胃口都沒有。林軒敲了敲我的碗:“你不能一口都不吃啊。”
我點點頭說:“我知道啊,可是我吃不下啊……唉,我只要稍微一閉眼,就想到剛纔那個小女孩子,年紀才那麼小,多可惜啊。”
寵承戈嘆了一口氣說:“你也不要太傷感了。這小女孩陽壽盡了。因爲輪迴自有道理,她跟那家人也就只有這麼多緣份了。等魂魄去了陰間,會有另外一個好歸宿的。”
我好奇地問:“她還有什麼好歸宿?”
“這個——天機不可泄漏。”寵承戈神祕地笑了笑說,“你只要不太傷心就好,別把生死看得太重了。”
“還有,你必須要吃東西。身體最重要。”林軒又往我的碗上敲了敲。
我癟了癟嘴,勉強吃了兩口以後,又被強迫喝了一碗湯。吃完飯回到賓館,寵承戈自動就跟我回來了。
我躺在牀上,一閉上眼睛又想起了那個小女孩的身影,問道:“你們怎麼知道‘假面’會出現在那裏?”
寵承戈說:“自從我想起來他的一些特徵以後,就作法想知道他的行蹤。跟楊一合作作了法。發現他在那個方向會有殺孽,正好那地方是遊樂場,想着正好可以讓你出去散散心,就把你帶着一起出來了。在這次的月圓之夜前,它還會有其他的行動。你現在還能不能有死亡預感?”
我盯着寵承戈看了一眼,閉上了眼睛認真感知,卻什麼也沒有感覺到。再也沒有之前有慘案發生前,顯出名字來的預感了。
我搖搖頭。
寵承戈點點頭,瞭然地說:“也是,你現在的情況跟以前不太一樣,受過那麼重的傷。而且每一個厲鬼的行事手法也不一樣。”
我嘆了一口氣,沒說話。
我們倆個沉?了半天,才聽他說:“躺上來……”
我回過頭,看到寵承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。我笑了笑,轉身將頭靠了上去,寵承戈輕輕地抱着我,緩緩地拍着我的背。
房間裏非常安靜,我甚至都能聽到窗外微風颳過樹木的聲音。靜靜地呆了一會兒,我又問:“他殺那個小女孩是有什麼目的嗎?”
寵承戈搖搖頭說:“暫時還不知道,我們當時只知道‘假面’會在那個方位製造殺孽,並不能算出他知道殺孽的原因,也不知道對像。如果知道對像,說不定可以提前預防/一下。只是希望很小,我跟你說過了,這個小女孩陽壽不長。冥冥中註定她會早早地去陰間報到。也許不死在‘假面’手上,她也還有會以其他的方式走呢,你說對吧?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,又嘆了一口氣。
寵承戈接着說:“今天晚上我們還有一場法事要作,看下一件命案會在哪裏出現,我們就在隔壁,作法的時候,這附近都不會有鬼怪出現,你今晚可以睡一個放心覺了。好好休息一下,平時吃飯的時候多吃一點。你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。”
寵承戈一邊說着,一邊用手摸着我的背,不知不覺中,甚至把我的內衣帶子給解掉了,手不安份
地還想伸進去。 我曾經在劉義成的記憶中回到過這裏,而這一次則是真正地回來了。一年前我還在這裏唸書,一年後再來,身份卻已經有大的轉變了。
不過我現在並沒有懷念過往的心情,一方面擔心學校裏上自習來往的同學會認出我,一方面又擔心會發生在學校的命案。
我忍不住問:“楊一,我們學校也有這麼大了,你們能不能把方位算得更清楚一點啊?學校人多,地點也多,咱們這樣的話。豈不是等於大海撈針了?”
“向東南方就行。”楊一指了一個方向。
我們隨着那個方向一起走。因爲寵承戈和楊一的妝扮有些奇怪,學校裏的小學妹在看到他們以後,甚至拿出來照。有個女孩子甚至一直追着林軒拍照,林軒有些不好意思了,問我:“現在的學生都這麼開放了嗎,明目張膽地偷拍我。”
我嘆了一口氣,如果我扯開口罩,是不是也有男同學來拍我呢?
可惜我沒有那個勇氣。
比我更緊張的當然要屬劉義成了,她扮上女裝顯然要比我高挑很多,雖然現在只露出了一雙眼睛過來,但路過學生中間也有不少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。
本來就男生女相,還經過了一些特別的處理,看起比真的女生還要漂亮幾分。他有些惱火,瞪了林軒一眼:“什麼叫開放?簡直就是有毛病。”
一路往前走,我發現東南方就是我們學校的後門,如果再往前走下去,那就要走到學校的後門去了。
我問:“咱們要出去嗎?”
寵承戈想了想,點點頭。我們天要出門,忽然衝上來一兩個女孩子攔住了我們,嚇了我一跳。趕緊拉過劉義成。讓他躲在我的後面。劉義成也是迅速拿出來,低頭將身體側向一邊,裝作是個控。
那兩個女生卻只是說:“幾位帥哥,我們可以合影嗎?”
林軒先是一愣,隨即搖搖頭,嚴肅地拒絕道:“不好意思,一點都不方便。”
一般情況下,被遭到這樣的拒絕,理應直接灰溜溜地跑了,結果這女生就不依不饒地問:“你們,你們果然是明星是嗎?”
寵承戈滿臉黑線,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年輕的女孩子認作是偶像明星了。我們不想跟她們糾纏,低着頭準備直接出校門。結果那兩個女孩子再次追上來,問:“那,帥哥,你叫什麼名字啊。”
叫着“帥哥”,但我們卻不知道她說的哪一個。其中一個女孩子指着寵承戈,問:“帥哥你……”
而另外一個女孩子則指着林軒,說:“你,你能給我籤個名嗎?”
寵承戈臉色鐵青地拉着我就走,而林軒則是滿臉尷尬:“不好意思,我又不是什麼名人,就沒有必要簽名吧?”
“留個電話也行啊,不然,x信,x信掃一個唄?”說到後面一句的時候。林軒也已經跑了。楊一和劉義成落在後面,快步跟了上去。
走出去有一段距離了,我回過頭,看能看到那兩個女孩子在墊腳眺望着我們。我嘆了一口氣,抱怨道:“看來你們下冷飲去學校。也要喬裝打扮一下了。這長得太顯眼也不是什麼好事啊。”
楊一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。
劉義成往後看了一眼,鬆了一口氣說:“她們走了。”
剛纔爲了擺脫那兩個女孩子的糾纏,我們偏離了方向,現在她們已經走了,我們便又折回來。
“東南方……”林軒辨認了一下方位,指着前面問,“不會就是前面那一條路吧?”
我往前看了一眼,這條小路我知道,是我們學校校門附近的一條路。但是這條路外面並沒有什麼東西,學校前兩年在擴建,所以建了兩排矮房子,爲的是供勞動的工人住宿。
劉義成問:“你確定是這個方向,可這個方向應該什麼東西沒有啊。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人了。”
楊一往四周看了一眼,也狐疑了一下。他拿出羅盤來,仔細地對了一下方向,才點點頭,確定道:“就是林軒說的這個方向,咱們往前走走看吧。”
我點點頭,跟在隊伍的中間一起往前走。這是一條羊腸小道,道路兩邊都長滿了野草,風一吹,這些野草就隨風擺動。冬天的晚上,北風本來就颳得人發冷,而且越往前走,那發疼的感覺就越來越嚴重。感覺風越來越冷。
陰氣逼人的感覺也莫過於此了,我一邊走,一邊在心裏緊張得打鼓。這前面一定是有東西,否則怎麼會越來越不對勁?
林軒小聲說:“這裏有些不對勁啊,你們不覺得氣氛越來越陰森了嗎?”
林義成看了他一眼,說:“隔壁就是學校,人氣旺得很。這恐怕是你的心理作用。”
其實我也感覺到了氣氛不太對,但沒好意思說出口。聽到林軒這麼說,我應道:“你說得對,這前面一定有厲鬼。”
走了約摸有十分鐘。隔那幾排白色的矮房子越來越近。靠得近了,就能感覺到一陣濃濃的鬼氣。我們集團頓住了腳步。
“不是說這裏沒人嗎?”我輕聲問。
楊一拍了拍我的手臂,示意我不要說話,接着做了個手勢,意思是讓我們在這些房間裏一個一個房間裏找。
林軒皺了眉,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。
劉義成立刻給了他一個眼色,他明白過來,輕聲說:“我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驚動那東西了吧?給你們……含在嘴裏壓陽氣的。這樣一來你們只要不開口說話,厲鬼就感覺不到。”
我們從林軒手中接過一個小瓶子,一人倒了一顆藥丸在嘴裏含着。接着分頭,從這裏矮房子裏一間房一間房的找。
這些房子都是臨時搭建的,最高的那一棟也就只有兩層。一共四棟房子,矮的那兩排我們一人分一棟,兩層樓的那一棟安排兩人,正好合適。
我因爲害怕。 美女老闆的貼身男祕 便和楊一去搜那一棟高的,我從二樓開始,他從一樓人開始。
從走廊的最盡頭的房間推開門,我幾乎是屏住了呼吸。這是一間辦公室,但裏面已經好久都沒有人住了,落了些灰塵,裏面一個人都沒有。
我大致地看了一眼,就趕緊地人退了出來,越過這間房,去推第二扇門。手剛放在門把上,還沒有來得及推開,就忽然聽到了一聲尖叫。
這聲尖叫讓我嚇得手一縮,直接轉身跑下樓。我跑下樓的時候,聽到了第二聲尖叫,從這一聲尖叫中我已經分辨出來。這是劉義成在尖叫。
他是個很少發出尖叫的人,這是發現什麼了?
因爲心裏着急,所以我三兩步就跑下了樓。楊一和寵承戈已經趕到了,而林軒因爲距離隔得稍微有點遠,所以跟我一齊到了。
“怎麼了,剛纔是劉義成的聲音嗎?”林軒問。
我們現在所在的,是一棟一層樓的工地矮房,楊一已經推門進去,而我們則是站在外面。我正要進去,被寵承戈給拉住了。
我大聲問:“怎麼樣了啊?”
楊一說:“先不要進來。”
我們看不到情況,有些心急如焚,林軒大聲問:“到底怎麼了?裏面是不是死人了?”
其實我也感覺到了有死人的氣息,但我也聽到了劉義成呼吸聲的聲音,所以大概出事的不是他。
冒牌高人 楊一說:“沒事,是有一個死人,所以把劉義成嚇到了。”他一邊說着,一邊已經把劉義成給拖了出來。
劉義成臉色蒼白,明顯被嚇得不輕。看他這樣的你臉色,我也不敢再進去看了。而是從楊一手中接過來劉義成,輕聲問:“你怎麼樣了?”
劉義成緩了好半天才緩過來。慢慢地輕舒出了一口氣。
林軒才問:“你到底看到什麼了?”
“你們還是不要進去看了。”劉義成臉色難看地說,“乍一看到那具屍體,我還以爲是扭造回來了。”
一提到‘扭造’我就已經反應過來了,吃驚地問:“你,你是說學長嗎?”
楊一說:“扭造肯定是死了……所以這是‘假面’乾的。這太恐怖了,今天幾號?”
林軒問:“陰曆嗎?陰曆臘月初10了。”
初十隔十五還有五天,已經死了兩個人了。我問:“這個假面,‘六鬼’的殺人手法他是不是都能模仿啊?”
寵承戈點點頭,推開門,自己走進去看了一眼。然後再一臉沉重地回來了。“這地方不容易被人發現,咱們要找一處沒有攝像頭的公用電話報警,不然可能連收屍的人都沒有。”
我點點頭,問:“那咱們還要找人嗎?”
楊一嘆了一口氣,表示剛纔這段時間,或許早就跑了。找了也白找。我們又原路返回來,戴上帽子口罩,低着頭去學校超市的公用電話,打了個報警電話,然後快速離開了。
等做完這一切,我們又在外面晃盪了一圈,確定沒有人注意到我們,纔回到賓館。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1點了,這一整個晚上感覺就是在外面走了一圈,什麼都沒有做成。要死的人還是死了,命
案也發生了。 回到賓館,我們分析了一下,一致覺得那個叫‘假面’的例鬼在用其他‘六鬼’的方式害人,之前死的那個小孩,應該是‘掏空’的手法,而這個學生,則是學生以前慣用的方式。
如果這麼算下來,最少還有三個人要死。
我說:“我覺得咱們不能讓他這樣下去……”
“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。”劉義成嘆了一口氣說。“就算咱們剛纔找到了他,也不一定拿他有辦法。”
大家頓時都陷入了沉思,想了半天還沒有什麼結果。楊一的忽然響了。
在開始大家都不知道是他的,都在發愣,因爲我們五個人都在,基本不會有別人會聯繫。我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換號碼,這次回到赤臨也是全部人都用了新號碼,除了我們五個人,不可能有另外的人知道號碼。
我問:“誰啊?”
劉義成說:“該不會是……是警察局打來的吧?”
滴,我和你的奇幻生活 林軒趕緊搖搖手,表示自己打報警電話的時候絕對隱藏僞裝得很好,不可能看得到臉。通過一張戴帽子又戴墨鏡和口罩的臉確認是林軒本人,又找到他的號碼那是不可能的。況且最重要的問題是,我們買的號碼是在路邊攤上買的,不需要實名認真不需要身份證的號碼,警方也不可能會查到。
就在林軒解釋的時候,楊一已經接了電話。對我們說:“先不管是誰,接了再說。”
楊一接了電話並開了勉提,聽那邊的聲音“噼裏啪啦”地說了一大串,而我們幾乎一個字都沒有聽懂。
打錯了?
說的外語?
我們幾個面面相覷,誰也沒有開口說話,過了一會兒,那邊聽到這邊沒有聲音,吼了一句:“喂?”
楊一還是沒有說話,但眉頭已經皺起來了,那邊嘀咕了一句:“不可能號碼撥錯了吧……我再看看……”大概是去看了幾秒鐘,對過號碼沒有錯,他又叫開了,“不是楊一嗎?”
我瞪大眼睛看向楊一,竟然有人找他?
而且這聲音連我聽着好也挺耳熟的。
林軒反應快點,問:“這不會是徐胖子吧。”
他一說‘徐胖子’,我立刻就反應過來,沒錯,這是徐朗的聲音!他都消失多久了?自從說他們師姐還是師妹出了事,他就一下子消失不見了,幾個月都杳無音訊。
楊一說:“是我。你是徐朗?”
“哎呀……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呢?我還以爲號碼搞錯了。”徐朗懊惱地罵了一句,又說:“你現在還好吧?”
“還行,你在哪裏?”楊一的語氣雖然平靜,但是眼中已經溢出了笑意。“你救你師妹救了這麼久?”
“你可別提這事了,那就是一個騙局,我被困在一個地方,一直困到前兩天才好不容易出來。你們在哪裏,我先去找你們,再跟你慢慢說。”徐朗說。
楊一笑了笑:“你沒死就好。你既然能找到我的號碼,怎麼連找不到我的地址了?”
徐朗說:“我在你的上面安裝了一個東西,只要你的換了新卡,就會把號碼發到我的上。我想你是一個很懶的男人,換卡那是沒有辦法了,換的事應該不做。”
“那萬一壞了呢?我懶得去修就得換新的了。”楊一問,我記得我們好像每個人都換過。
“這你不用擔心,只要你用過超過七天的,就算是掉了,信息也會傳到你的新上,然後轉發給我。這功能很強大吧?不扯這些沒用的了,我知道你懷疑我是不是別人假扮的,我過來給你看一眼,你就知道真假了,報地址吧。”
楊一報了我們酒店的地址。然後很快地掛了電話。
我立刻問:“真的是徐朗嗎?那麼久沒有見了,會不會是‘假面’扮演的?”
劉義成後白了我一眼說:“假面應該連徐朗是誰都不知道吧,怎麼會去扮演他?”